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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特文格勒家族

上图是富特文格勒家谱,包含了大师父母上一代的传承,暂且略过,我们就从大师父母开始:Adolf Furtwängler(阿道夫.富特文格勒),教授,考古博士。此公至今为人所记载的,除了在古希腊考古领域取得成就之外,主要是因为他生养了个大名鼎鼎的儿子Wilhelm Furtwängler。

下图是富特父母合影。Adelheid Wendt,画家。富特文格勒的母亲,1885年与阿道夫结婚,第二年生下大师Wilhelm。照片来自法国协会。

阿道夫夫妇一共生育了4个孩子,1903年的合影:左Walther;中后Märit;中前Annele;右Wilhelm。年纪从大到小排序:Wilhelm(1886)、Walther(1887)、Märit(1891)、Annele(1900)。

1890年Wilhelm、Walther(兄弟)与他们的母亲Adelheid Wendt合影(以上两张照片源自德国协会会刊)。

左起:老二 Walther-1887, 老三 Märit-1891, 老大 Wilhelm-1886。

富特文格勒有过两段婚事,头婚夫人是丹麦人Zitla Lund(1885年出生在哥本哈根),两人于1923年5月22日结婚。1931年分居,1943年正式离婚,没有婚生子。 这张照片是富特文格勒20年代去美国的途中拍摄。

Zitla Lund的资料非常难觅。最近在英国找到一枚明信片,1929年12月2日Zitla Lund寄自伦敦(邮戳上好像是4日,按照《编年史》信息,2号-3号两天富特率领柏林爱乐在英国布里斯托、伦敦演出,5号就回到德国了),致德国友人Lilli Fickman。说是在伦敦“血拼”很开心。。。。。。最后是富特文格勒签名。

富特文格勒于1943年6月26日迎娶了Elisabeth Furtwängler(1910.12.20威斯巴登-2013.03.05克拉伦斯),开始了大师的第二段婚姻,图为1954年夫妇合影。

大师与伊丽莎白唯一的婚生子Andreas Ernst Gottfried Furtwängler(1944.11.11,瑞士苏黎世),安德鲁斯继承了他祖父的事业,成为了一名考古学者。

Andreas Ernst Gottfried Furtwängler已婚并育有三个孩子:Rhoikos、Salome和Judith,他们属大师正宗血脉的第三代传人。大儿子全名Rhoikos Conrad Julian Furtwängler,1977年9月3日出生在希腊的Samos。(此讯息并未反映在开头的那张家谱中)上图是Andreas Furtwängler于2015年在德国一家电视台的纪录片中露面。

据信:Wilhelm Furtwängler至少有5个非婚生子,他们是Willy(Wihlelm)、Dagmar(1920-1999,钢琴家)、Fredericke、Iva和Almut。(网上有说法是这个数字达到骇人的13个!?2013年3月伊丽莎白去世,英国“每日电讯”网站发布的悼文中提及确有13个私生子,这是首次在媒体上公开披露,不同于以往书籍或协会统计)下图是Dagmar Bella-Sturli在法国协会聚会上留影,手里拿着的就是1949年2月8日与巴杜拉-斯科达合作在维也纳演奏莫札特《降E大调双钢琴协奏曲,K.365》录音的法国协会唱片,其父亲自上阵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协奏。

贝拉的母亲是Augusta Kraft-Bella,歌手。历史上Dagmar Bella曾与柏林爱乐乐团合作演出至少有两次:1943年8月18日,莫札特《D小调第20钢琴协奏曲,KV 466》,指挥是韩国人安益泰(Ahn Eak-tai);1954年6月22日,肖邦《E小调第1钢琴协奏曲,op.11》,指挥是万根库姆(Volker Wangenheim),这些演出记录至今在柏林爱乐乐团官方网站上有案可查。另外据Dagmar Bella本人1990年在维也纳的回忆访谈记录,她还曾在意大利都灵演奏过父亲的那首《交响协奏曲(Symphonic Concerto)》。

富特文格勒与前任丹麦老婆Zitla Lund组建家庭后曾收养了其中两个孩子:儿子威尔海姆与女儿弗雷德里克,另一位达格玛Dagmar Bella-Sturli没有被收养,由她母亲抚养长大。Iva与Almut是富特与Lund结婚后出生的非婚生孩子(此资料源自法国协会)。另有一说是与Lund结婚前富特文格勒已经有4个非婚生子,婚后又产一子。2016年Youtube上分享的视频,一位七老八十的女子自爆是富特文格勒的一位私生女——Friederike Kunz,1921年生于慕尼黑,母亲Elisabeth Huch是一家剧院的演员,比富特文格勒大了两岁半,两人相识到同居有十年多时光(应该是富特文格勒在曼海姆期间)。但直到Friederike Kunz16岁时(可能是1937年的7-8月间)才在拜鲁伊特见到了当时正指挥《帕西法尔》的父亲。F.K卒于2017年10月14日。

在与伊丽莎白结婚后,富特夫妇也继续与这几个孩子有联络,在纪录片“富特文格勒的爱”里头有夫人亲口叙述。几位大师后代的信息及照片很难找到。最大的儿子也叫Wilhelm(威尔海姆),小名“威利”,公开的照片是那张1954年12月大师葬礼上拍的:

上图中最右侧的那位少年是Thomas Ackermann,他与富特家族也有千丝万缕联系。 富特文格勒的第二任夫人Elisabeth与富特文格勒的结合也是她的第二次婚姻。 伊丽莎白的前夫Wilhelm Ackermann战死于二战战场,托马斯.艾克曼Thomas Ackermann就是前次婚姻的孩子(之一),再婚后他也成了大师的养子,也曾经使用过Thomas Ackermann-Furtwängler的名字。 图为Thomas Ackermann在法国协会成立40周年纪念集会上(源自法国协会):

Elisabeth与Wilhelm Ackermann所生的另一个孩子是Kathrin Ackermann(1939,威斯巴登),她与富特家族的关系就更密切了。 Kathrin Ackermann嫁给了富特文格勒家族中大师的二弟Walther的儿子Bernhard Furtwängler,两人这段婚姻的结晶之一就是现今活跃在德国演艺界的Maria Furtwängler(1966)。 图为祖孙三代在玛丽亚主演电影的仪式上(左-右:凯瑟琳、伊丽莎白、玛利亚):

Maria与她的父亲Bernhard Furtwangler(大师侄子)的合影:

Kathrin Ackermann与Maria Furtwängler在2016年近照:

Bernhard Furtwängler与Kathrin Ackermann育有另两个儿子:Felix(1960)与David(1962)两个儿子。
Maria Furtwängler嫁给Hubert Burda(1940),生下了大师家族的第四代的一男Jacob(1990)一女Elisabeth(1992)。
图为2009年7月17日拍摄:

Maria Furtwängler在德国演艺界非常活跃,图为Maria夫妇与德国总理默克尔(Angela Merkel)合影:

大师的大妹子Märit Furtwängler,1912年嫁给了德国大哲学家Max Scheler,1923年离异,Märit没有再婚。据说在Scheler临死前,他还叫来Märit到床头手搀手,叫前妻帮自家记下他最后的哲学思想---这个时候Scheler已讨了新老婆Maria。 这张照片是1909年10月前后拍摄,左起:Märit Furtwängler、Max Scheler、Margarete Denck与Dietrich von Hildebrand。最右侧的那位迪特里希曾经与Märit Furtwängler订婚,后来被Max Scheler拆散:

【八卦】 富特文格勒曾经在14(15)岁时,与一位名叫Bertel von Hildebrand的姑娘订过婚。不过两人还小,之间的情感只是停留在“柏拉图式”的精神层面。后来这个叫Bertel的姑娘嫁给了德国另一位现代音乐家Walter Braunfels,并生有两个儿子:Wolfgang和Michael。

贝塔尔.赫尔德布拉德(Bertele Hildebrand)的回忆

【译自富特文格勒法国协会资料。贝塔尔.赫尔德布拉德的父亲是慕尼黑有名望的雕塑家阿道夫.冯.赫尔德布拉德(Adolf von Hildebrand,1847-1921),老赫尔德布拉德的主顾从爱莲诺拉.杜丝[意大利著名舞台剧女演员,译者注]到俾斯麦,遍布世界的名人都来找他做雕像。当然音乐界的朋友也不少,像克拉拉.舒曼、科斯玛.瓦格纳[理查德.瓦格纳的老婆,译者注]以及年轻时代的威尔海姆.富特文格勒。赫尔德布拉德夫妇经常在佛罗伦萨与慕尼黑的别墅里招待名流。贝塔尔一家子共有兄妹6人。富特文格勒与贝塔尔的恋爱关系中止后,后者下嫁给了作曲家沃尔特.布劳尔菲尔斯(Walter Braunfels,1882-1954)。】

。。。在富特文格勒14岁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冬天里他总在小黑泽罗尔湖上滑冰。那时候他都快15岁了,看上去很成熟,长得又高又瘦,一头金卷发从不梳理,看上去乱糟糟的,那双浓眉大眼透露出炙热的火炎。他溜冰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了。。。他强烈的进取心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每当我去湖边的时候,总发现他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我能感觉到他见着我时有多开心。但刚一开始,我们还都装出不期而遇的样子。某一天,他邀请我去他家喝茶,当然我兴高采烈地去了。他父母给我的第一印象非常好。他父亲非常有声望可还不错,他母亲多才多艺,还有他那些可爱的弟弟、妹妹们。。。最最吸引我的是我朋友,威利-他们家人都这么叫他,集天才、男人的力量、性感于一身的富特文格勒。那天他为我们弹奏了舒伯特的第12奏鸣曲,他对这作品富有激情而不失成熟的独到诠释给我很深的印象。他不肯为我们演奏他自己谱写的作品反倒是让我来演奏我自己写的歌曲。我变得坐卧不安,好容易才表演了两首改编自歌德的短诗歌。他温情地注视着我,我很惊讶地听他嚷嚷:“太迷人了、太矫情了!”,还不住地反复唠叨。在他的鼓舞下我继续着我的作曲。这就是我第一次见着他父母、第一次听到他演奏。然而,即使在后来我们俩的关系变得稳固,也没能使他在我面前对我多说说他的家庭。比如有一次,他母亲组织了一个令人愉悦的舞蹈之夜。我们俩都热切盼望着它的到来,这样我们的见面就变得稀松平常了。但到后来,我们并没有一起去跳舞,也没有参加别的舞会。第二年春天,我父母为了让我们俩分开,举家去了佛罗伦萨。但我们俩每隔一、两天就写信。虽然那时他才15岁,可是已经显现出非凡的成熟与对任何事物的热情与理性。他对历史尤其感兴趣,对彭忒西勒亚[古希腊传说中的女战士,译者注]赞赏有加,他在信中写道:

“我觉得我对历史的兴趣源自那些波澜壮阔的大事件,伟人的个性、那些历史长河中发生的故事的前前后后以及足以影响历史进程的个人都使我流连忘返。有些时段在记载里也很模糊,爱嚼舌头、天生是吵架料的女人总伴随在外交上的扯皮故事里。但最后事情的发展总出乎人的意料。”

他曾经告诉我,他理想中最美好的是贝多芬《第7交响乐》中的谐谑曲。他的来信中一直絮絮叨叨地提他自己那些充满刺激的“陈年烂谷子”。在我们孩提时代,我们的情谊是如此的美好,彼此在对方心里留下难以平复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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